几分禁忌感的刺激。他忽地抓紧唐久的手臂,眼睫微颤。
……
丁晚微微抬起眼皮看着唐久。
唐久还是像以前那样英俊,肩膀和手臂也还是像以前一样结实,甚至看向丁晚时眼里的笑意,都像往常一样温存。
不过当唐久凑过来想亲吻丁晚时,丁晚偏头,避开了他。
唐久怔了一下,不过什么也没说,而是很懂事地自己起来把上衣穿好。丁晚看着他裤子的轮廓知道他反应很强烈,唐久说: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丁晚懒懒“嗯”了一声。
唐久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小时又出来,整个人也洗漱好了焕然一新。
“我去把衣服还了。”唐久说,“你在这儿休息吧。”
丁晚又嗯了一声,等到唐久出去了,他起身去洗澡。
浴室处理得很干净,藏式熏香的气味缭绕在小小的空间,没有留下任何唐久的痕迹。
丁晚洗了个热水澡,他很喜欢滚烫的水浇在皮肤上的感觉,开始身上会被烫红,但后面习惯了就很舒服,也很刺激。
他喜欢各式各样的刺激。
洗完澡才听见外面有人敲门,丁晚问了是谁,听到唐久的应声后,他慢条斯理把衣服穿好才去开门,打开门时愣了一下。
唐久手里端着一只方托盘,盘子里是一只小石锅,里面炖着热气腾腾的鸡汤,还有一小块外酥里嫩的羊排,青稞饭,甚至水果。
“看你刚才没吃东西。”唐久说,“先吃一点吧。”
丁晚支起身子,示意唐久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“服务这么周到。”
“你不是知道我很会伺候人吗。”唐久笑了笑说。
这倒是。
姓唐的一直以来都周到,甚至给丁晚一种“他必定有过丰富情史”的感觉,但确实又没有,唐久的所有第一次都是跟丁晚。
丁晚没再说什么,他确实也饿了,坐在床边吃。
兰措的石锅鸡挺有名的,口味清淡又很香,唐久在下面吃过了,丁晚就没再问他吃不吃。
吃好饭后唐久又把盘子端下去,过一会儿又回来了。
还抱着被子,拖着他的大包小包。
“?”丁晚看着他。
丁晚、唐久、程云朔三个在这间豪华的碉楼里一人有一间卧房,这里是丁晚的房间。
其时外面的歌舞声已经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说笑和脚步,火苗节的舞会已经结束,各人都准备回去休息,丁晚他们自然也是一样。
“该休息了,明天我们就准备早起进峡谷了。”唐久说,“之前说的,可以防范毒蛇毒虫的护身符现在已经在我手里,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。”
“嗯。”丁晚点了点头,“这跟你现在这样有什么关系?”
唐久犹豫了一下,“所以我今晚能睡你这儿吗?”
唐久:“一个人睡怕做噩梦。”
丁晚:“……”
他做个头的噩梦,睁着眼睛说瞎话。唐久那性子就算真做了噩梦也能把梦里的妖魔鬼怪都弄死。
但是想想刚才唐久伺候他那么半天,现在要是连个同床共枕的恳求都不答应,会显得他丁老板非常的拔无情。
所以最后丁晚说:“行。”
唐久开开心心地抱着被子来丁晚床上睡了。
——
藏寨的床类似于大通铺,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,都不需要有任何接触,丁晚这一觉少有的睡得很沉。
被寨子里的藏民养的鸡一大早叫醒时,也觉得格外清爽。
丁晚躺着醒神,忽然听到楼下很嘈杂,而且他听到了汉话,又不是程云朔的声音,他一下就坐了起来。
他起来的同时唐久也起来了,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原因。
“有其他人来了?”唐久问。
两人对视一眼,丁晚说,“你等着,我先下去看看情况。”
不暴露自己全部的兵力,是丁晚面对陌生人的一贯策略,如果对方有敌意又以为他独自一人,那很容易就会轻举妄动,到时候多出来的战斗力可以确保丁晚立于不败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