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通病,就怕孩子学习不好,担心着要不要补课什么的。等跟陈宇霆谈过后安然才放开了,何况美凤成长的很快,独立性很强,真是不需要她操心。
倒是高铁军那些人去哪儿不好一定要掺和海南那边,过年开股东会的时候一个个看似很兴奋,说着他们赚了多少。赚多少是按房价算的,只要没卖出去前没装口袋谁知道这钱是谁的?他们算是投资,另有人在操作。
安然不想看他们辛苦赚的钱打水漂,警告了再警告,似乎无动于衷。因为太赚钱了!去年还是一千多一平,今年就要涨到五千了,据说还看涨。
安然尽了人事只能听天意,本来想给公司增加一个新产品,安然不想了。从南非回来她便收心开始研究潮汕饮食文化来。
她将整理好的小吃放一起装订起来,现在她天天泡在码头看鱼货,走访人们对每一种鱼的吃法,不管是好是坏,仿佛这里的人都能把他们做成美食,即使小杂鱼也能成就一番美味。
安然开始学着老百姓烹饪,高端食材永远属于少数人,底层社会才是生活的写照。他们会很好的掌握鱼什么时候吃,怎么吃最好。一条巴掌大的泥猛才好吃,煮汤油煎鲜的不得了,这种吃的时候一定要趁新鲜,不然肚子就臭了,而且鱼越大越柴。
曹白刺多但做成梅香咸鱼却是大众的最爱,鹦哥鱼、红杉鱼豆酱一炖简单又好吃,便宜的巴浪鱼做成鱼饭,到了秋季刀鱼是最不能错过,新来的蛏子白灼一下就是一道美味,无需复杂的操作,就在安然痴迷与那些鱼货交流时,海南房产终于爆了。
因开发商投机商多次倒卖炒作,将还在图纸上的房子炒高了不知道多少倍,银行产生了巨额不良资产,有头脑的人开始撤离,过高的房价没有接盘侠,最高领导讲话,禁止房地产进入股市,禁止银行再往房地产注资。
多种因素下来大批炒房客被深深套牢,很多人一下子回到解放前。
“安总,您在哪儿?”高铁军焦头烂额,现在他最后悔的是没听安然的话及早抽身。
“我在码头。”
“能不能回来一下,有急事。”
安然拎了一篮子鱼货开车回来,会议室乌烟瘴气,一群男人沉闷地坐着抽烟,见安然进来脸上都是复杂的表情。
“有好事?”安然冷静地坐下。
“是海南出事了。”高铁军开门见山。
“赔了多少?”
“这几年的分红吧!”几个人低下头。
“哦,也就是你们白忙了这几年!还有什么损失?”如果只有这些他们不至于叫她来。
“还有德润的股权!”高铁军艰难地回答。
安然心里凉了半截,“抵押给谁了?”
“现在应该在银行,我们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,如果你想要尽快去银行,不然等到拍卖怕是被别人买走。”
“抵押了多少钱?”安然语气已经带了冰寒,这种事都不跟自己说吗?
“六百万!”
“利息!”
“12”
一年就是70万了!安然让他们带上手续自己带上钱去银行办手续,可等了许久都没人给办理。
“不好意思,你们的还款日期还没到,我们有规定,不与办理。”去了好久的工作人员出来答复。
高铁军等人一拍柜台,“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,叫你们周行长来!这事是他亲手经办的。”
“我们周行长没在,您先回去,等行长回来我们会转达您的意思。”
“你们行长去哪儿了?我们去找。”安然过去道。
“出,出差了吧!”柜台工作人员明显有意躲闪。
安然仿佛嗅到了别的味道,“叫你们行长来吧,因为公司出了点问题,涉及到一笔国际赔偿,股权书在这里我们没办法打官司。”
工作人员一听忙进去找领导,没一会儿那个周行长终于露面了。见面很客气,招呼众人去会客室。“安总,高总,到底怎么回事?你们怎么惹了国际官司?”
安然叹口气“是给日本的那批货除出了问题,对方要索赔呢,现在谁有股权书我就得找谁。”
“这怎么行?现在高总他们才是股权人啊。”
“可他们没有股权书,股权书已经抵押在银行,我只能找你们。”
“呵呵,刚才你们不还想赎回股权书吗?现在怎么又来这一套?”周行长脸色暗沉下来。
“我们赎回股权书就是为了他们以股东身份打官司,不然您跟我一起去打?”
“这个——”
“周行长,不会股权书您给弄丢了吧?我先要求现在检验股权书,我还要问问上面,没到期的股权书到底能不能提前赎回?否则法庭上见!”安然义正言辞。
高铁军等人也意识到了里面应该出了问题,他拿起电话就要给他姨夫打电话。周行长忙按下他的手“别激动,几位老总,股东,实话说了吧,股权书已经不在我这里了,是海东的老总马海东用八百万买了去